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善恶与人性

全职艺术家 我最白 3463 字 2022-09-20

开局登场时唯唯诺诺的石神这一刻画风突变,其形象瞬间从平平无奇的高中老师,变成了一个重拳出击的高智商怪物!

住在隔壁。

完全不在场的石神竟能凭借一双鞋子以及花冈靖子的反应推导出了杀人案,甚至还仿佛亲眼目睹般笃定的表示,人并非靖子一个人杀的,她的女儿美里也有份!

而现在。

石神要以反推理的思路,帮助花冈靖子母女制造不在场证明,让她俩在警方那里顺利脱罪!

“靠!”

“牛掰!”

“开局还以为他真是个平平无奇的高中老师呢,现在看来这个石神绝对不是一般人!”

“是个狼灭!”

“石神敲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带着手套,显然是不想留下指纹,敢情他早就做出了要帮花冈靖子母女毁尸灭迹的决定!”

“帅炸!”

“动机很清晰了,石神是为了爱情,毕竟第一章便说他非常喜欢花冈靖子来着。”

“原来这次不是要推理凶手?”

“接下来就看石神怎么用反推理的方式帮助花冈靖子母女解决这个问题了。”

“楚狂厉害!”

“这本书才特么用两章剧情就已经把我吸引到了!”

……

秦洲。

鲁阳忽然有些莫名的心悸,哪怕他目前只看到的第三章:“所以接下来的剧情,应该就是看警方和犯人之间的较量?”

似乎没猜错。

故事果然转移到警方视角。

富坚的尸体在外面被发现了。

更多形形色色的人物陆续登场。

其中最浓墨重笔的角色叫做汤川学,此人是楚洲某名牌大学的物理教授,哪怕是警方办案也会经常跟他求教,可见这个人的可怕。

通过汤川学的介绍。

石神的身份信息被揭开。

原来石神大学时期就是数学天才,哪怕如今已是名牌大学物理教授的汤川学,也对其在数学上的天才赞不绝口。

这样的天才。

现在为什么这么落魄?

原来是因为石神父母疾病缠身导致家庭条件非常差。

哪怕家庭生活上无比拮据,甚至半工半读,石神也仍然凑不齐一家三口的生活费,当然也就失去了考研的资格。

这里就要提到背景了。

背景被楚狂放在了很多年前,那会儿蓝星相对有些落后,没钱就只能放弃学业,不像现在会有各种资助,更何况石神在学校里被称为“怪胎”,根本不会处理人际关系。

总而言之。

因为命不好和数学领域的制度问题加上现实中种种困难,现在的石神才会如此落魄。

……

汤川学和石神的智商对决?

中洲作家徐平目光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无意识的咬到嘴唇泛白。

确实是智商对决。

汤川学本来对警方咨询的案件毫无兴趣,得知此事牵扯到石神,立刻就热心起来,还专门跟石神约着见了一面。

见面初。

汤川学拿出一份让很多国际上小有名气的数学家都感到复杂的数学猜想来考验石神。

然而。

石神只用了六个小时便将之拿下,其数学上的天才一面昭然若揭!

不过数学似乎并不等于推理。

或者说石神这样数学的天才,似乎并不具备与之匹配的犯罪能力。

哪怕他帮花冈靖子毁尸灭迹转移视线的手段已经非常高明,警方还是渐渐抓住了一些马脚。

要露馅了?

就在徐平这么想的时候,剧情出现反转,花冈靖子竟然凭借不在场证明逃脱了杀人嫌疑。

“好厉害的石神!”

“好厉害的汤川学!”

双方的对决绝对称得上烧脑,警察都不再怀疑花冈靖子,汤川学却坚持自己的某些怀疑!

而此时。

徐平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石神到底是怎样完成一切布局,把事情引导向这个发展的?

重点是那个不在场证明!

石神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给花冈母女变出不在场证明的?

警察调查出:

花冈靖子母女从放学、到拉面店、电影院、ktv,最后到家了用家里的电话给园子留言。

时间链条无可撼动!

然而前两章明明白白的指出,那天晚上富坚死在了这对母女手中。

这个时间线绝对有问题!

……

时间线确实有问题。

可没人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不过接下来的剧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石神竟然自首了!

他一个人揽下了所有的罪名!

更可怕的是,他连自己的作案动机都设计到完美,以至于警察都无法推翻他的言论!

“怎么回事?”

“石神怎么突然自首了,而且他的罪名完全成立,都有对应的证据,难道他早就想杀了富坚?”

“想不通!”

“我们都知道母女杀了富坚,那虚假的时间线链条,石神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等等!”

“这本书该不会是叙诡吧?”

“这要是叙诡,我就跟老贼拼了!”

“如果是叙述性诡计的话,剧情应该故意遗漏了一些线索,比如石神和花冈靖子的串供?”

“这玩意儿怎么串供?”

“那张电影票确确实实存在啊,花冈靖子母女也确确实实去看了电影,这到底咋回事?”

“我智商跟不上了。”

“感觉被老贼疯狂戏耍。”

“你们往下看,汤川学好像发现了线索。”

……

汤川学确实发现了线索。

这个整本书中唯一可以跟得上石神智商的人并没有跟警察,以及目光激动的读者们解释原因,他直接找到了花冈靖子。

花冈靖子有些慌。

她已经得知了石神自首的消息。

汤川学笑道:“你好像以为我是来说服你的。”

花冈靖子强作镇定:“不,我没有,我有什么可让您说服的?”

汤川学有些不好意思道:“说的也是,我的确说错话了,我向你表示道歉,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所以才来找你。”

“到底什么事?”

“至于这一点嘛。”

汤川学停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目光死死盯着花冈靖子:“我想说的是,你对真相毫无所知。”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