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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昨晚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

然而秦牧野等了又等,原本滴落水滴的发丝都被他揉搓干净了,容秋还是只用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他,嘴巴闭得紧紧的,丝毫要问话的迹象都没有。

甚至视线下移的时候,耳尖还倏地红了。

秦牧野稍显错愕,但等他看着自己领口大敞的睡衣,顿时明白了什么。

beta脑子里面都是什么脏东西!

秦牧野迅速理好了睡衣的扣子。

容秋也不敢看男人了,他揉揉发烫的耳尖,低头玩手机。

还是没问。

秦牧野坐在容秋旁边,他抽出烟盒里的烟,没有抽,只是单纯地捻着:“有心事?”

容秋微微一颤。

是,他有心事。但他可以问吗?

联想到秦牧野之前的凌冽,容秋的害羞荡然无存,与之相反的是,他的筋脉里像被灌满了浓缩过的苦汁,苦涩随着他的静脉流淌进四肢百骸。

不能问的。

非但不能问,还不能逾界,不能多管阿野的事,不然阿野一定会生气。

容秋将略显灼烫的手机和掌心贴得更紧,嘴唇却因为上齿的用力研磨而变得极为红润,这是他身上唯一鲜活的色彩:“没有。”

男人拧紧了眉:“真没有?”

“没有。”

“说谎,你心里有事,还瞒着我。”

容秋有些委屈。

明明是阿野有事瞒着他。

但容秋缩了缩脚,双臂将膝盖抱得更紧,顿了几秒,容秋低声呓语:“没有想问的,只有想确定的事……但我只想确定这一件事,别的都不问!”

男人放松了些:“确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