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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容钦醒的时候,脑子疼得就快要炸了一样。

他下楼,容秋正在做早饭。

这个点,赵南辰刚下班不久,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楚鸣则有事,临时去了军区。

醒着的,就只有容钦和容秋二人。

容钦熟稔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看着家里的摆饰,似乎和上次过来的时候不一样。

容钦再移动视线环顾左右,确定就是不一样了。

沙发上多了一个巨大的哈士奇抱枕,茶几上是新鲜的花枝,茶几下的隔间则摆着香烟、打火机、还有烟灰缸等一系列容秋会用的东西,东西拥簇了些,因为原本只有容秋住着的时候,这栋屋子的东西极少。

容秋带着两人份的早餐过来,就瞧见容钦左看右看。

见容钦的视线停滞在沙发上的哈士奇抱枕,容秋也不免满头黑线:“那个是赵南辰的,说是在夜市上打气球,全中以后老板送他的奖品。”

“像赵南辰的性子。”容钦又看了眼那花儿,“这花儿也不错,挺新鲜的啊,就是味儿有些冲。”

话刚说完,容钦伸手捻捻鼻子,生生打了个喷嚏出来。

容秋见容钦一直打喷嚏,就起身把那瓶鲜花放在了露台,还关上了玻璃门。

等他重新拉开椅子坐下,并未多看外面的百合一眼:“花是今早楚鸣添的,味道是有点重了。”

容秋对百合的香气没什么反应,但他是知道有些人花粉不耐的。

所以他好脾气地放了出去。

容钦是真的鼻子不舒服,这幅身子臭毛病太多了,又是乳糖不耐,又是花粉过敏。

以至于还没吃早饭,容钦就气躁躁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