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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现在是烦透了易感期刚过的秦泽西。

连句服软的话都不会说。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听。

有本事他就一辈子-硬-着。

一连喝了好几杯酒,容钦的心情才稍好些。

他看着面前单手执着酒杯的容秋,托腮问道:“秦牧野是不是说想成为你的床伴。”

容秋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呛住了嗓子眼。

他狼狈地吞咽下酒水:“容钦哥都知道了?”

但话刚问出口,容秋就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容钦哥的伴侣是秦牧野的哥哥,所以容钦哥和秦牧野一定很熟。

容钦表情严肃了些:“所以你的打算是什么?”

容秋想了想,道:“过耳风,听了就忘。”

容钦:“如果他是认真的呢?”

容秋错愕:“什么?”

容钦低言:“从我的角度看,他对你真的很有兴趣。”

容秋敛容,淡道:“兴趣是最容易得来的东西,所以我只当秦牧野那晚说的话是句玩笑话。”

容钦坐回身子:“我懂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他不会干涉容秋的决定。

无论是当初容秋想洗去记忆,还是现在和秦牧野保持距离,他都持支持态度。

而他今晚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秦牧野打助攻,他只是想把容秋未来可能会面对的情形一一掰碎了,让容秋自己决定。

虽然在他看来秦牧野较之前变化了些。

但渣a就是渣a,秦牧野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地就能挽回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