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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一开始就不赞成他弄这个志愿军。”秦泽西没搭理容秋,alpha一直自说自话,但还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高傲模样。

他径直擦过容秋的肩膀,alpha的视线穿过透明的玻璃,用深情的眼神不断描摹着病榻上beta的憔悴模样,“beta就该做beta在做的事情,如今他吃了苦头才后悔,这又何必呢……”

“你错了。”

“什么?”秦泽□□白式的喟叹被容秋骤然打破,他看向容秋的眼神里脆淬着最阴险的毒,“不过你是他弟弟,你应该保护他,而不是他就是由他触摸那些危险禁忌。”

“我说你刚刚说错了。”

容秋看着病床上的容钦:“即便我哥他失败千千万万次,他也不会放手即将成功的最后一次。”

“你从来就不了解容钦哥,你只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享受掌控他的快感,你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玩物般的容钦哥,如果你真的了解他,就会知道他真正想做的就是成为一个自由肆意,且不受第二性别之处的人。”

“他还不够自由吗?他想要的我都许诺给他!”

“这是你自以为是的自由。在你这里,容钦哥从来没得到他想要得到的平等。一边是禁锢的牢笼,一边是自由的天空,容钦哥被你折断翅膀那么久,只想成为翱翔天际的鸟。”

这是容秋第一次对这秦泽西说这么多的话。此刻他所说的话每一句都犹如手指粗的长针,挑断了他的经脉,扎动着秦泽西的骨肉。

秦泽西的牙冠剧烈地颤抖着,“哒哒哒”的咬牙声响动在空旷的icu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