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凭她,也配肖想义公子?
男人迎向渠月的目光,默了默,终是歉疚得眼眶通红。
他眼中含泪,整个人宛若霜打的茄子,失魂落魄地伏跪在地上,喑哑的声音沉痛至极:“……对不起,殿下,是我等无能。不仅不能救您出火海,甚至连让您去见义公子都做不到。”
渠月:“为什么?”
男人:“我等乃是偷偷潜入,倘若带上殿下,极有可能被他们发现。我等自是悍不畏死,却怕暴露位置,连累义公子……”
正当男人以为自己还要再好言相劝一番,才能安抚住她时,就听她叹了口气:“你说得不错。你们只是一群下人,死就死了,可倘若连累到我二师兄,那就不好了。”
她的话恁得难听,语气却是理所当然。
男人与女子不着痕迹对视一眼,由男人继续道:“殿下本是我赵氏金尊玉贵的嫡出公主,本应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千娇万惯的长于主母膝下,尽享人伦之欢!您……本不该经受任何委屈!”
“只可恨那白扶苏下作阴毒!”
“在您出生时,趁着主母生产陷入虚弱,趁人之危,不仅害死了主母主公,还使得您流落在外!”
“最最可恨的是,即使如此,那白扶苏仍对我们赶尽杀绝!即使我们带着殿下躲入深谷,不问世事,远离俗尘,也逃脱不了他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