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定安王殿下已经走远了!”
“我们还是赶紧跟上去吧,不然,就是我们失礼了。”
“是极是极。”
……
他们呼朋引伴,故作镇定离开,体贴不再去给定安王新宠难堪。
渠月步履匆匆,直到来到灯光点点的僻静河畔,她才感觉脸上热度散去些许。她一屁股做到小贩摆在摊位上的小杌子,一边平复着喘息,一边指使道:“我刚刚看见那里有新鲜的果食,去,帮我买点来。”
暂时不想他的脸。
“殿下特意吩咐了……”
“停!”
渠月急忙打断他震撼人心的话语,“算了算了,不吃了。”
就很后悔。
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比白扶苏还气人?
“哦。”
章屠及时收声。
渠月刚松了口气,右脚却不合时宜地疼起来,像是肉里扎了一根刺,正在一点点刺入骨头里,连带的骨髓都又麻又痛。
她吸着气,左手肘抵着老旧的木桌上,右手手指不停揉着难受的脚踝,缓解走急带来的不适。
“渠月道长,您……扭到脚了吗?”
章屠发现不对劲,试探问出声。
“被你气的!”
渠月没好声回答,一点不想搭理他,转而望向一旁招呼客人小贩,“……店家,随便帮我准备点吃的,逛了一天,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