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就在渠月打道回府,重新沉浸在跟别院的农家生活之际,白扶苏踏着月色找过来了。
——他脸色不太好。
渠月大概知道为什么。
想来也是呢。
被撵出去的人,却在别院里玩得乐不思蜀,甚至,还高高兴兴跟侍卫们野到大半夜,才嘻嘻哈哈回来。
怎么想,白扶苏都不会太开心。
小春被吓了一跳,局促无措:“王妃,王爷来了……”
渠月浑不在意:“看见了,先别管他,去帮我拿金疮药来,嘶,那兔子咬人可真疼!”
白扶苏这才瞧见她一直捧着自己的手。
小春回神应了声,手脚麻利去取药。
白扶苏神情动了动,接过小春手里的药和绷带,蹲在渠月跟前,给她清洗伤口、敷药、包扎。
“怎么回事?”好好的手,被咬得血肉模糊。
渠月:“兔子咬的。”
白扶苏:“……我知道,我是问,你怎么会被畜生咬到?你身边的那些侍卫呢?”
渠月表情奇怪,扫他一眼:“与他们无关。他们还提醒我了,说野兔凶性重,急了会咬人,我不信邪,偏要去摸,结果就被咬了一口喽。”
“能被兔子咬到,你也世所罕见了。”顿了顿,他回答。
渠月:“你不也是?连兔子急了会咬人都不知道,都需要我提醒你。要是你的话,你也会被咬。”
白扶苏系绷带的手微微用力:“不,我根本就不会去摸脏兮兮的兔子。”
“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