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青年来说,他实在太危险了。

得出这样的结论后,凯瑟斯的心情很不美妙。

林榆注意到白狮的大脑袋垂下去就没抬起来过,看起来很低落的样子。

他连忙扑上去抱住狮子,热情地蹭着狮子毛毛:“让你放开是因为我要站起来啦,没有不喜欢你的意思,乖。”

大狮子小气着呢,不说清楚,说不定马上又跑个没影儿。

林榆这样想着,说完又呼撸呼撸狮子毛绒绒的大脑袋。

“……”凯瑟斯心情复杂地望着正对自己放肆的青年,对方不仅动手动脚,居然还开始了甜言蜜语。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吗?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抱着别人说情话是求欢的表现?

凯瑟斯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还是消化不了青年的话,从对方扑到他身上的那一刻起,思考就变得不那么容易了。

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独有的花香,那两弯好看的眉眼让他眼晕。

心脏也随之拼命狂跳……

凯瑟斯怀疑自己又要发病。

虽说这种感觉和应激状态下有很大区别,但他不敢冒险。

一旦出现症状,他就会失去自控能力,无差别地攻击身边任何人,哪怕只是被他波及到,毫无防御力的青年都有可能被杀死……

不行!

仅仅是想象,他都无法接受。

凯瑟斯朝后退了一步。

林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