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开一条缝,随即被吓醒,眼前清明了,“你?”
怎么进来的?她记得门是栓好的。
温思月瞥了眼窗口,心中了然,“你不是说不爬窗?”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必在意这种小事。”
秦术说得坦荡,随后目光一凝,问:“倒是你,竟敢耍我。”
她一愣,没反应过来,“什么?我没有。”她是有些心虚的,眼睛一个劲的闪躲,就是不看他。
“那你说,鸡血拿来做什么?”
温思月暗叫一声糟糕,忘记藏好了,这几日风平浪静,她以为,秦术不会来找她。谁知来得这么快。
她转着眼,立即找了借口,“春花拿来辟邪的。”
“辟邪,我看是辟我。”
可不就是你嘛。
温思月不吭声,想问问那天的事,可此刻这般,真是问不出口。瞥了眼他的手臂,依旧有力,瞧不出受伤的样子。
也许,飞镖上的血迹不是他的。
“可还记得那日的话。”他别有深意地问了一句。
温思月别开脸,当然知晓他的意思,于是抱着希望,怯怯地说:“可以别的吗?”
“还有别的什么?”
她动动唇角,抬眼注视他,眼角含笑,蕴着浓烈的情/欲,薄唇离得很近,气息拂过耳边,泛着不寻常的热意。优越的下颚紧绷着,极力的忍耐。
今日,怕是躲不过了。
秦术轻吻她的侧脸,小声说:“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