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行,她要说清楚,免了日后的麻烦。她舔舔唇角,迟疑道:“那个孩子,难道你不想知道?”
闻言,卫易臣低笑,从容不迫,“姑娘若是肯说,我定洗耳恭听。”
她撇嘴冷笑,他果然是想知道的。
温思月望着他的眼,神情认真严肃,一字一句道:“那个孩子不是我,早已不在了,回去告诉卫丞相,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
他一僵,落寞地眼闪过一丝欣喜,随即恢复平静。父亲做出那样的事,是他从未想过的,他恨,也很痛苦,可看着他死,做不到。
今日来,就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此刻,算是明了了。
他低下头,沉默须臾,而后仰头自嘲的笑笑,“我自会同父亲说清楚,日后有事你尽管来找我。”
温思月盯着手中的杯盏,没说话,去找他们,不,不可能的。
绝不可能。
卫易臣见她不说话,也猜到她的想法,他捏着下摆起身,“我先告辞。”
“卫公子慢走。”
卫易臣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旁的粉团叫了两声,他脚步一顿,侧头多看了两眼,然后才迈开步子向前。
人一走,她的神经放松,整个人瘫软下来,忍不住咳嗽两声,她赶忙喝了两口水,微微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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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几日苦药,她的风寒总算好了,又是活蹦乱跳的,而出门在外的秦万海也回来了,连同谢宝珺。
几日前收到秦万海的来信,说是今日到,遂以,他们一早就等着。
秦万海风尘仆仆,满脸疲惫,想必这一趟是劳心劳力的。谢宝珺也是如此,意志消沉,沉默寡言,与往日趾高气昂的态度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