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脸色不好,刚想说他两句,就听见温思月在里头道:“让他进来吧。”
无奈,只得让人进去。
温思月在院子里坐下,支开了春花,让她去泡茶来,人走了才看向周亭时。
她面无表情,冷淡道:“周公子,我想说的话在信里说明了,今日来可还有事?”
周亭时本就白,绝食了几日,虚弱无力,更显苍白,他的嘴唇略微干涩,说话的嗓音也不似之前温润,“我想听你亲口说。”
温思月觉得烦躁,为何一定要弄得如此难看,怕是日后见面都尴尬。
“我对周公子无意,不过是当个普通朋友,不必在我身上花心思。”
“我愿意花心思,自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便挪不开了。”周亭时语气急切,怕她不让说,又怕自己说不出口,干脆趁着这口气,一次说完。
“你未嫁,我未娶,为何不能再一起,若你对我无意也不打紧,给我一次机会就好。”
温思月眨眨眼,心底动了一下,很快又摇头,“多谢公子厚爱,只是,刺史大人不会同意吧,你又何必。”
周亭时轻笑,以为她是担忧这个,一激动,又拉起她的手,温柔细语,“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说服父母,让他们同意。”
“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他改变不了。
“你先放开,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亲事,刺史大人会为你做主,由不得你自己。”
周亭时微微用力,笑笑,“你放心,我有办法。”
温思月语塞,他怎么就说不动呢,“男女授受不亲。”
“哦哦。”周亭时意识到不妥,赶忙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