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才见安润的时候,她就已经心不在焉了。
真的是小奶狗吗?
方才分明有些凶,还有些沉稳,坚定……
她是不是魔怔了?
两人都在想着早前的事情,翻来覆去,都不知道是何时入睡的。
尽管睡前反复,但温印习惯了早起,昨晚的那些破事在睡醒之后,仿佛都逐一抛到脑后。
宝燕入内,“夫人醒了,可要打水洗漱?”
温印迷迷糊糊点头。
很快,宝燕打了水来,温印撑手起身,一面洗漱,一面听宝燕问起,“夫人昨晚怎么睡这里了?”
温印轻声道,“看书看过了,没留意。”
放下毛巾,温印问起,“李裕起了吗?”
宝燕摇头,“殿下还不曾。”
温印轻嗯一声,想起他昨晚说的一路从密道跑回来,密道不短,他也没好完,一路从密道那头跑回来,抱着她的时候还喘着粗气。
如果不是他跑了一路,昨晚早就出事了。
贵平没那么好应付,迟一分,这一整屋的人许是都要受牵连。
“夫人,先布饭吗?”殿下还没醒,宝燕是想问她要不要先用,她是听鱼跃说殿下睡得很熟。
温印应好。
宝燕和塘间两人在外阁间中布饭,温印见案几上堆了几本册子,等宝燕和塘间布饭的空隙,温印随时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