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颔首,“我同你商议,如果没有旁的事,我还想在云州城多住两年,你们都大了,也不需要我时刻看着了。”
“不还有瑞哥儿和小鹿吗?”温印看她。
说起龙凤胎,老夫人眼中都是宠溺,“这俩惹祸精。”
温印也跟着笑起来。
许久没同祖母这么说过话了,温□□中微暖,好似回到了早前……
团圆饭后用得很热闹,童年也在,但温印是娄长空的事,童年缄口不提,就说要去别处,正好顺路。
眼下时局动荡,童家是商家,走南闯北多,他同温印一处也安全。
旁人也未多想。
这顿饭吃了些时候,温印便同永安侯去了书斋处。
书斋苑中,父女二人并肩踱步,散步消食了一会儿。
“定州的事,说给爹听。”永安侯沉声。
这些事早前父女没照面,书信里不方便说。
温印看了看他,如实同永安侯说起了在定州的事,陆平允几人的事也说了,但大抵轻描淡写带过,但永安侯不会听不出来。
永安侯听到因为李裕折回寻她,所以才有了被人拦截在城门口的事,永安侯想起早前同他在一处说话的时候。
“后来怎么脱身的?”即便眼下知晓她平安了,但永安侯还是后怕。
温印叹道,“其实我也想问爹,早前永安侯府是不是有恩于贵平过,他冒这么大的风险放了我,还在娄家大火里放了尸体掩人耳目,怎么看都不像没有瓜葛的人会做的事情。他是李坦的人,所以他对利益芥蒂,但他一直对我照顾,我也说不清缘由,但他唤我二小姐,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府中早前同他有过恩惠。”
永安侯思绪中,而后摇头,“没有。”
朝中的事永安侯很清楚,贵平是东宫身边的人,永安侯只会格外熟悉。
那这条线索也断了,温印只能不去想。
只是忽然,温印驻足,永安侯也跟着停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