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不慎,全盘皆输的含义在这场大战役里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被打得很是狼狈的夏洛特连忙从福西特市中心广场离开,躲开扎塔娜和康斯坦丁的追踪之后回到了赫曼的住宅。
她心里想着还好提前让赫曼去把报酬预支出来了,不然等这事情结束了还不知道有多亏本呢。杯影响没搞到,遗物和钱财总不能再搞不到手吧。
赫曼这时候已经从希瓦纳的住所回来了,他看向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的少女,有些惊讶于夏洛特看上去怎么蔫得跟暴晒太阳之后的花骨朵一样。
“你这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他问。
“失败了,他们真是没用,”这说的是反派联盟里的人,夏洛特跟其他人压根不熟,“反语魔法真够麻烦的,要是没有扎坦娜·扎塔拉的话,光是约翰我肯定能对付!”
“沙赞…沙赞还有点意思,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像成年人。如果是成年男性的话不可能第一次这么轻易地摆脱精神控制,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修习灯之准则的无形之术的。”
“但是这不能掩饰你没能成功获得杯之影响的事实。”
“…没错!”夏洛特被噎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地承认这一点。
“但说真的,夏洛特,你这次有点太狼狈了,是什么让你失了神?”赫曼没看向她。因为少女此时所在的地方他如果不移动位置的话根本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的头顶。
这很少见,她是血杯教团的使徒,一向张扬又绚烂,裙下之臣无数,即使是失败也很少会影响她的心情——所以之前夏洛特才和赫曼没法待够十五分钟,但是这次夏洛特回来之后却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样,真正像是一个在发脾气生闷气的小女孩了。
赫曼摸不准她究竟在战场上看见了谁,还是说遇见了什么事,以至于夏洛特如此心神不宁。
“别问那么多,你哪来那么多的好奇心。我不是也没问过你为什么那么关照杜弗尔的门生吗?”
“你是没问,但就是你在外面传我有特殊癖好的。”
“你管我,就造个谣而已,难道不是你先关照艾克塞的?”
“那就不说这个话题了,为了防止下次再听到你传关于我的什么离谱的谣言。夏洛特,你有什么想听的故事吗,我可以念书给你听。”
“不要,看你自己的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