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算能碰上，那也是亿万年等一回，太难了。

可是，如果柳歆学会了，那他们可就有口福了。

大不了，隔三差五的喝点酒，过来蹲个一年半载，吃够了再回去就是了。

反正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他们放一天假，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所以，余会非道谢后，黑白无常连忙起身，举起水杯道：“老吴啊，别的不说，这事儿你要是干成了，我们兄弟先谢谢你了！”

黑无常补充道：“我代表另外两个兄弟也谢谢你了。”

崔珏也道：“算我一个……”

吴道子直接被几个人的举动弄懵了，随后想明白了其中因果后，哈哈大笑道：“你们啊，想吃好吃的还不容易？你们这不是有个厨神的弟子，虽然所学不精，但是做出来的饭菜在这凡间应该是首屈一指了。你们守着个大厨怎么不用呢？还累我徒儿。”

吴道子说的自然是哮天犬，这事儿柳歆不知道，但是其他人都懂。

想到哮天犬做菜，众人都想到了第一次吃的那顿红烧肉。

然后……

黑无常起身，道：“老吴，你先吃，我去个厕所。”

跟着白无常也起身道：“你们多吃点，我也去个厕所。”

接着崔珏也起来了。

吴道子一脸茫然的问道：“老崔，你不会也上厕所吧？”

崔珏苦笑道：“这个，扛不住了……”

然后崔珏也走了。

只有余会非、愚公、地藏、牛郎还扛得住，坐在那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