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天海被我豪迈的歌意激荡的热血沸腾,一声大吼:“好~~~~~~~!”
群众如梦初醒爆出震天的叫好声来。
怜琴未觉自己还被我揽在怀中,兴奋的道:“公子的歌虽怪异,但意境豪迈,姐妹们的‘铮舞歌殇’有了公子的歌诀才更加完美呢!不若公子给方才的歌诀起个名字?”
我笑道:“‘江湖决’如何?”
怜琴笑道:“好名字,仗剑江湖,烈马狂歌”
我身边的丝灵一扭小蛮腰脱出我的掌控,叫了一声:“姐姐!”
怜琴这才现自己还偎在男子怀中,吓的轻叫一声松开了手中紧握的金剑。
锋利的金剑旋转了一下笔直的落了下去,我心里一惊,那下面可是俺的两只大脚板啊!电光火石之间也没想那许多反射性的探手向剑柄抓去,居然轻而一举的捞住了下坠的金剑,在旁人眼中不过是怜琴小姐轻声叫了一声失手松开了剑柄,而我随之自然的接过金剑而已。
“大胆!”突然一声大喝响起,吓的我差点又将手中的金剑抛了出去。
我扭头一看,一位身着锦袍的公子手握一柄折扇指着我怒喝道:“大胆无理的莽夫!怜琴小姐何等的冰清玉洁,尔敢当众无理!再不放开当心小王拿你治罪!”
我愕然,这又是那里跑出来的一棵葱?这么冷的天气还拿把扇子装斯文?
我打量那锦衣公子一眼,衣着确实华贵不凡,可他那脸一脸的青春痘气的都亮了,说句实话“痘子”先生都比他漂亮多了。
我微皱了下眉,我这人脾气说燥不燥,说温不温,只要你不惹到我,我还算是比较好相处的,这小子刚才那话也太不中听了点,当下冷下了脸,扭头不理。要不是看见他身边满脸坏笑的白清弘,心知这人可能有些背景,不想再惹些麻烦事情出来,恐怕我会刺激他几句。
“大胆!”
“放肆!”台下响起几声吆喝,显然是那锦衣公子的随从见我态度冷淡,没如想象之中那样给他们主子赔礼道歉而讨好的出头教训我。
锦衣公子更是气的小脸青痘子红,叫道:“这人方才高歌什么‘与帝王平起平坐’,小王料想他就不是什么好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亵渎圣上,难道想造反吗?来人啊!给小王拿下!”
胡知府傻了眼,原本以为是年轻公子之间争风吃醋,没想到如今扯出了个什么造反的名头来,这闹起来可不得了,忙跑出来打起了圆场:“小王爷,这位李公子家世清白,怎么会是造反之人,误会!误会!”
这位明显对四女有意思想收为私有的小王爷怎么会如此放过大出风头的情敌,冷哼道:“他明目张胆的高唱要与帝王平起平坐,还有什么好误会的?而且以他一介平民那来的如此至多银两?分明是贼赃!世上那有这么好心之人肯捐出百万两以充国用?胡知府你怕也脱不了干系吧?”
这话就说大了,这一下不但将胡知府拖下了水,连黄掌柜也打上了一耙子。
胡知府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老脸一垮道:“小王爷说话可要好生思量,如此空口白舌的说下官造反,是不是有些伤了地方官员们忠君爱国之心呢?下官治理洛阳多年,与洛阳众多同僚齐心协力,从未有过二心,何况现下大唐民风淳朴,一片升平,那来造反之说?下官到要向小王爷或你家岳阳王老王爷请教!”
厉害!一句话将洛阳的地方官员全拖下了水,而且看来这胡知府的后台也不弱,敢如此公然顶撞小王爷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小角色。
王爷楞了一楞,喃喃的还没说出话来,黄掌柜笑眯眯的道:“小王爷,您这话说的在理,小人和胡大人合作多年,这件事牵连起来恐怕小人也脱不了干系,为了不连累岳阳王老王爷和小王爷您,您家托付给小号打理的银两,和生意之间的交付,如数退还,待此事说清楚之后再谈可好?”
洛阳王家里的家当看来有不少存在黄掌柜的银号,而且他家所做的生意都是通过泰丰银号和其他商家交付生意上的银两,既简单又不会出现被盗匪打劫的情况,所以黄掌柜这么一记杀手可说是断了他岳阳王家的经济命脉,不可谓之不毒啊!
王爷当场慌了神,他老爹要是知道他因为争风吃醋信口开河而得罪官场上有名的“鬼难缠”胡正伟,还有泰丰银号掌柜这个财神爷,那还不扒了他的皮蒙面鼓出来敲着玩。
“小王爷也是替圣上分忧,胡大人严重了!”慵懒娇柔的声音响起,众人一看却是一直未曾言语的洛神小姐。
洛神见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轻轻一笑道:“不过小王爷所言却有些莽撞了,逍遥公子家世清白乃关外大家,怎么会有造反之心呢?而且方才一曲‘江湖决’也非小王爷所说对圣上有所不敬,那句‘敢于帝王平起平坐’之意,只是诉说江湖男儿的豪迈之风,也体现了关外大漠子民不畏天地寒苦的民风,小王爷多虑了!”
美人责怪,这小王爷可不敢得罪,何况是帮他下台。他顺杆就下道:“原来如此!小王对音律了解甚少,方才的确卤莽了!还望逍遥兄,胡大人,黄掌柜不要见怪!”
我们那里会跟他一般见识,都打着哈哈应对过去。
洛神一笑道:“此事都怪我那怜琴妹妹失态,不若由小女子出上一题考考大家,不管那位解出这道难题,都由怜琴妹妹献上她擅长的剑舞‘剑决’算是向小王爷和诸位赔罪可好?”
这又是给各方面一个下台的机会了,那会有人不知风趣的反驳,更何况这美人向来以聪慧闻名,既然当众出题必然和稍后传闻的“花魁选婿”有关,想来是要挑选是否有自己满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