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掀开地上铺的绒毯,想将那地窖入口拉开,就听的一阵脚步声传来,是一个护院守夜的伙计,不过估计他没胆子跑到主人房间里来吧?
钻进这个不大的地窖,我为白胖子拥有的财富感到惊讶,以他的财力不可能有这么多珍贵的珠宝和宝物啊?我提起一对一尺来高的白玉骏马,难道是他背后的白道台?收取的贿赂通过这种办法洗白到是个好主意。
将东西卷入馕中之后,我站在白胖子床前,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那张看起来似乎很舒适豪华的大床。
“啪!”
“叭唧!吧唧!”两声,两个光溜溜的东西凄惨的摔到了冰冷的地上。
“嗖”的一声,司徒风出现在我身边,背上还背了一个黑色的大包裹,他目瞪口呆的四下张望,道:“你也太狠了点吧?”
顺手减轻了他的负担后,道:“这胖子的亲戚白大人似乎还有不少比这里更好的东西呢?不如”
“等什么!?快点趁还没天亮,多干几票!”司徒风狠狠道,显然他对我这种方便的偷盗技术十分嫉妒。
离开时,我顺便把司徒风在当铺那边剩下的东西归拢了一下,索性给他来个“包圆”,这一点让司徒风十分不满说是败坏了他们小偷行业的品质,我这个不叫偷东西,我这叫搬家!多少也要给白胖子留床被子吧?要不感冒了怎么办?
特别是他看到我用暴力扭开的锁头,更是批判我亵渎了盗贼的艺术,当小偷的就应该有当小偷的觉悟,锁一定要用灵巧精湛的开锁技巧打开,要不怎么叫偷呢?说我这叫“抢”不叫“偷”,并拒绝承认我是他们小偷的一员。
拉着唠唠叨叨的司徒风前往白道台府上的这段时间,我现自己还真的蛮喜欢偷人家东西的感觉,巨有成就感,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天生的偷窃癖。
幸亏白道台家的府邸十分好找,我们只摸错了三家之后就找到了目的地。
在空无一物的道台家大厅,我摸着下巴考虑,以前看电视剧,里面的侠盗都有一个自己的身份符号,什么燕子李三,他的记号就是小燕子,旁边再写上“某某到此一游”之类的,或者是“窃物者xxx是也!”
我也要设计一个自己的身份徽章来用用,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一个又帅气又牛x的图案。记得自己带来的那十几枚游戏币上的小龙到是不错,让分殖体替我修改了一下,将龙足中抓的龙珠改成一个“盗”字,下面再标上“窃物者盗神也!”几个大字。
司徒风自称“贼王圣手”,我的噱头怎么也不能比他弱了不是,他叫“贼王”我就叫“盗神”,怎么着也比你厉害点。
看着分殖体用特殊技术雕刻在雪白大墙上尺余方圆的一个腾龙浮雕,我满意的点点头。
一条银光闪闪,须怒张的狂龙盘踞于墙上,巧妙精美的浮雕技术让腾龙看上去鲜明生动翩翩如生,特别是龙身的银色和两眼间的那两点紫芒还隐隐出毫光,片片的龙鳞巧妙的排成菱形,看上去似乎马上就要破墙而出破空而去。
特别是下面那六个大字最让我满意,龙飞凤舞的比我自己写出来的“猫体”好看多了。(麻烦注:猫体,猫写出来的字体。请参照“柳体”“魏体”“颜体”等书法字体理解。)
在回山庄的路上,我叫分殖体让我“看看”次元空间中储存的物品,“看”着脑海中出现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我嘿嘿笑道:“这么多没用的东西,我怎么处理啊?”
司徒风提着从别人家顺手牵来的美酒,乐滋滋的灌了一口,道:“你富是劫了,该去济贫了吧?把你弄的那些乱七八糟没用的玩意都分给那些穷老百姓的了!”
“我靠!那么多让我一家一家去送还不累死啊!?”我道。
司徒风嘿嘿一笑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反正你那个宝贝乾坤袋什么都能装,自己留着也没什么。”他始终认为分殖体的次元空间是什么仙家宝贝的乾坤袋
口中说着话,可脚下丝毫没停,看他如风飘絮的身法不愧是一代贼王,要不是我们内力深厚,这从洛阳城回山庄的好几十里路可就够我们折腾的了。
感受到我的苦恼,分殖体道:“王,您的意思是将这些物资分散出去吗?我可以在这小范围内指定空间导标,直接将物品传送到特定地点。”
还有这功能?我高兴的向它道:“那你怎么分辨那些是有钱人那些是家境困难的百姓呢?”
“有钱人?是指生活条件优越的人类吗?这个我到是可以用空间搜索了解情况,您只需要将‘有钱人’和‘穷人’的标准告诉我就可以了。”
这家伙真是万能,什么事都难不住它,也好这种烦琐的处理“赃物”工作还是交给它好了,将脑中贫富的道德标准传送给它后,我有点好奇的问道:“难道一个人的情况好坏你也能‘搜索’的出来?”
“只要您给出‘好坏’的标准,就可以实行。”
我听到这话,脑中不禁又产生一个疯狂的念头来,让分殖体搜索洛阳范围内的居民,分辨出他们的贫富资产,然后再找出其中为富不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