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把张少的裤子扒了后,便悄悄躲在了窗帘后面。
没多久,包厢门便被重重推开,谢桐山带着两个保镖,神色焦急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沈芒狼狈地跌坐在地上,领口敞开,手臂上一道鲜红的伤口,顿时心头一紧。
“小芒,你怎么了?”
沈芒脸色苍白,眸中含泪,脸带恨意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谢桐山这才发现地毯上趴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看清楚那是谢玄青的某个狐朋狗友后,谢桐山脸色微变。
谢桐山咬紧牙关,把沈芒扶到轮椅上,“小芒,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一定替你做主!”
他瞥了身旁的保镖一眼,其中一个保镖立刻会意,拿起桌上的冰柠檬水,用力泼在张少脸上。
张少痛呼一声,慢慢睁开眼睛。顿时腿间某个部位一阵剧痛向他袭来,额头和后脑勺也在隐隐作痛。
只是他根本顾不上身体的痛苦,这一睁眼,便吓了一大跳,包厢里竟多了不少人,而且全都冷眼看着他。
沈芒将自己的衬衣掩好,低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玄青说他有事,出去了,只剩下张少在这儿,他喝了些酒,忽然就对我动手动脚,还把我从轮椅上拽下来……我迫不得已,才用酒瓶砸他……”
这房间的情形,就算沈芒不说,谢桐山也猜到了大概。看着沈芒流血的手臂,也不知道经历了怎样惨烈的挣扎。
想到他要是再晚来一步,沈芒就要经历非人的侮、辱,谢桐山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喉咙里更是多了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