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的前言就写了,这种事若是男女一起习得,必会琴瑟和鸣,快活不已。
很明显,昨日在净房里她不快活,他起初还是有的,而后……
李萧寒叹气,谁说这种事不需要学,得学。
且还得两人一起学才行,只他一人认真,林月芽糊弄,如何能做到真正的快活?他可不想每次都看到林月芽一脸受惊又抗拒的模样。
林月芽没敢接,头摇得如同拨浪鼓。
李萧寒蹙起眉头,语气较方才肃了几分,“不会还不肯学,那何时才能伺候妥帖?”
林月芽满面通红地看了李萧寒一眼,眸中尽是不解与震惊,她知道李萧寒好学,可、可是这样的事他怎地也要学,更何况还要拉着她一起学。
这简直叫人匪夷所思。
李萧寒见她这副样子,便将书放回桌上,淡道:“看来你是不想走了,如此也行。”
学,她学还不成么。
林月芽犹豫伸手,在快要摸到那本《凤》时,手指头又不听使唤地停了下来。
这实在太难为情了。
林月芽将手收回,索性直接跪下,扬着下巴冲李萧寒慢慢道:昨夜侯爷没有说清楚,只说奴婢伺候妥帖,才愿意放了奴婢,可到底什么算妥帖,请侯爷给奴婢一个准确的答复。
这段话林月芽说得不卑不抗,二人仿佛顷刻间回到昨夜,她眼中的神情与那时在水中让他起誓时一样坚定。
李萧寒嘴角轻轻扯出一个弧度,这是一个带着自嘲的弧度。
他强压着心头的不快,将那本书重新拿到她面前,沉着声道:“学,学会了便能伺候妥帖。”
林月芽愣了一瞬,将书接住,随后又问:奴婢若是将里面的都学会,侯爷就会放了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