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好一阵,再次抬起脸时,就见李萧寒蹙眉问她,“为何总咳嗽?”
林月芽不想在他面前提陆渊,也不想李萧寒知道她哑疾快要治好的事,便摇头道:不知道。
李萧寒“嗯”了一声,又舀一勺药递去她唇边。
林月芽不想这样一勺一勺地喝,这简直是在受折磨,她从李萧寒手中将药碗端走,又将那一勺药倒了进去,仰着脖子一口气将那碗药喝光。
那极度库苦涩的味道充斥在唇齿间,连同她的肠胃都在翻涌,她强忍着没有呕出来,便是怕李萧寒发起疯来又给她送来一碗,她可不想再喝这药了,这哪里是人喝的东西。
见她唇角还沾着褐色药汁,李萧寒掏出墨色帕子,帮她擦拭着唇角,问她:“好喝么?”
这不是废话么,林月芽没好气地摇摇头。
李萧寒笑了笑,似乎很是满意。
毕竟他可是特意嘱咐郎中,这避子汤一定要苦,苦到难以下咽,苦到令人作呕才行。
林月芽一连喝了两杯清茶,这口中的苦涩才散了几分。
她见李萧寒坐在那儿不出声,就直直盯着她看,不由心里又开始发毛,她轻咳一声,问他:今日那些女子该怎么办?
李萧寒道:“朝廷会将她们被妥善安排,或送回家中,或给些银两自行谋生。”
林月芽放心地点点头,随后又问:侯爷,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儿的?
李萧寒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一根发簪,放在桌上,“今日路过集市,碰巧便看到了这个。”
林月芽惊讶地将发簪拿起,她看看李萧寒,又看看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