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他不想再去责问什么,只想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你、你笑什么?”林月芽瞪大双眼,脚步又慢慢地向后挪了一步,“你以为我不敢叫人么?”
李萧寒自然发觉他们距离已经渐渐拉开,他也没有急着跟上,还是如同一个傻子般站在原地,唇角带着笑意地那样望着她,一言不发。
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林月芽知道,这是侍卫巡逻的声音,她不再等李萧寒回答,直接转身就向门口跑去,她一边跑,一边用婼羌话将门外的侍卫喊住。
待她冲出门外,见那几名佩刀侍卫就在面前时,她终于暗暗松了口气,可转身再看向屋内,李萧寒又不知何时没了影踪。
为首的侍卫问林月芽出了何事。
林月芽抿唇顿了片刻,最后只是说在屋里看见老鼠。
不久后大殿上的宫宴开始,李萧寒作为大齐使臣,坐在婼羌王左手第一的位置,这在婼羌是极大的荣耀。
李萧寒始终面容淡淡,看不出喜怒,却也将规矩礼数一应做到。
他一身白衣,又是坐在极为显眼的位置,那张俊逸的面容惹得殿内女子频频看去。今日宫宴里,婼羌的大臣们是携眷赴宴,殿内便有许多还未婚配的女子。
大齐的女子内敛含蓄,便是喜欢某个男子,最多是趁人不注意时偷看两眼,而婼羌的女子,不管是何身份,喜欢便直接去看,毫不避讳,且还边看边与身旁的人嬉笑议论。
一起来的大齐使臣里,还有礼部的一名主簿,这些女子的眼神太过直接,想要无视都难,他颇为尴尬地望了李萧寒一眼,压低声道:“侯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