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鱼小口吃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林月芽和李萧寒脸上来回流转,片刻后忽然开口:“李萧寒你这几天怎么没来?”
两人皆是一怔。
林月芽最先反应过来,她连忙四下扫了一圈,好在刚才亭里伺候的那个婢女叫努尔山赶了下去,如今站在亭外两三米处的地方,方才鱼鱼的话应当没叫她听见。
“鱼鱼,你胡说什么呢?”林月芽低低斥道。
木鱼鱼颇为不解地道:“我没胡说,他不是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找娘亲么?”
林月芽小脸倏地一下白了,她不知原来李萧寒夜里寻来的时候,有好几次都将木鱼鱼吵醒了,结果她醒来看到娘亲没离开,便也没有哭闹,一来二回次数多了,木鱼鱼也成了习惯,有时候躺在小床上听着两人低语,不知不觉也就睡了。
李萧寒却忽然低笑了两声。
“你还有脸笑?”林月芽瞪着他道。
“不笑了。”李萧寒收起笑意,又放了一块儿牛乳糕到口中。
林月芽气得脸颊通红,“看你做的好事,万一鱼鱼说出去……”
李萧寒淡定地看了眼她,转而又看向木鱼鱼,“你为何总叫我李萧寒?”
“我娘亲每天晚上都这样叫你,我不可以叫么?”木鱼鱼偏着脑袋问他。
“你不可以。”李萧寒道,“你原本应该称呼我旁的,但碍于我的债还未还完,如今你称呼我永安侯便可。”
“永安侯?”木鱼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