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芽缓缓摇头。
见她还不松口,努尔山只觉得脸颊上的肉都在跳动,他气得抓起桌上的壶猛灌了几口,随后抬袖一把将唇角旁的水擦掉。
“那我就直说了!”他望着林月芽,又是一阵犹豫,最后咬牙道,“那永安侯二十好几的人了,至今尚未娶妻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他有那……有那……有那断袖的癖好?”
林月芽愣住,她没想能让努尔山急成这副模样的,原来是这件传言。
“还有,”努尔山继续急道,“你是不是他家通房,被他胁迫怀子来传宗接代,最后不堪受辱,才趁乱逃去边州……”
后面的不用再说,两人都知发生了何事。
林月芽眼眸低垂,正打算开口,便又被着急上火的努尔山打断道:“你不要否认,我看那糖糖和鱼鱼,越看与他越像,尤其是鱼鱼那扬着小下巴傲气的模样,简直和李萧寒一模一样!”
“奇曼丽。”努尔山再度向前,他望着林月芽,片刻后眼神无比坚定地道,“在我心里,你和若依同样重要,我不会让我妹妹嫁给那样的人,更不会让你再受那般委屈!”
“我……”林月芽又是才刚一开口,便被踹门的声音打断。
若依兰徳红着眼站在门外。
她方才哭着离开后,觉得自己不该拿林月芽撒气,这才又折返回来打算和林月芽道歉,可刚走到门口还未敲门,便听到了里面努尔山说话的声音。
“二哥,你说得可都是真的?”若依兰徳此刻更加难过了。
努尔山原本是想瞒着若依兰徳的,可这下瞒不住了,他瞪着外面的宫人,对她责怪道:“你怎么能偷听你哥哥说话?”
若依兰徳大步走进门,将身后的门紧紧合上,“你声音那般大,我想听不到都难!”
努尔山看看林月芽,又看看若依兰徳,最后攥紧拳头,沉声道:“不管真假,那个狗东西休想指染你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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