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一股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
江舒立掏出手帕,做贼心虚地把他的精华全都擦去,顺手藏进了自己的衣领中。
吃干抹净!
第二天,东方泛起点点鱼肚白的时候,谢云崖才悠悠醒转过来。他撑起半个身子,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扶着额头摇了摇,神色疲累。
但是,他稍微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行动自如,心中十分诧异。
“禽兽!”江舒立在旁边喊了一声,抓起准备好的一块石头向他额头砸去。谢云崖猝不及防,被她砸了个正着,脑门上顿时破了个洞,一条血线顺着面颊淌下来。
他探手一摸,手心红了一片,怪叫一声,“姐姐,你干嘛?”
江舒立一脸义愤填膺,“你居然问我干嘛?你这个禽兽,你……你昨晚做了什么,你自己说!”
她掏出准备好的手帕,扔到他脸上。
这就是“罪证”!
谢云崖拿过手帕,看到上面一团干涸的乳白色液体,顿时懵了,“我……”
“你什么你,做了错事当然要承认!你欠了我,以后就要听我的,这笔账慢慢和你算!”为了掩饰,江舒立起身转过去,狠狠踢了踢脚下的衰草,“我好心救你,谁知你居然恩将仇报……”
后面的一通bix、blx,谢云崖都没有听下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起嘴角。
等她转过头,他脸上立刻露出几丝愧色,“对不起,姐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时闻到了一股花香,可能是这地方的一些野生菌类花草,有那种功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这么承认,江舒立倒是一怔。
不过也是好事,省得她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