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也不太清楚。”
李琇想了想道:“酒楼我很满意,长安和洛阳的两家酒楼我都想拿下,但你要去问清楚,第一,他为什么急着低价转让两座酒楼?第二,这两座酒楼有没有涉入什么官司?第三,你再和对方谈价格,我的底线是三万六千贯钱。”
“卑职明白了,估计中午就能给殿下一个答复。”
中午时分,钟馗果然把情况问清楚了。
“公子,卑职问清楚了,王京白转让的原因是他独子在一个月前去逝,王京白很伤感,他想回家乡扬州定居,便决定转让这两座酒楼。
价格卑职已经和他谈好,三万四千贯,今天就可以过户,他唯一的条件就是两座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保留。”
“有没有官司?”李琇追问道。
“酒楼本身没有官司,但有一个情况。”
李琇点点头,他就知道漏不是那么容易捡到,肯定有什么问题。
“说吧!有什么情况?”
“他最初开价是八万贯,很多人找他接洽,都争先恐后想拿下两座酒楼,但有一家只开价八千贯,八千贯拿下两座酒楼,而且还是一年后付钱。
结果这家人开口后,就没有人敢买了,王京白只好一降再降,现在价格快腰斩了。”
“谁家这么牛逼?”
“洛阳第一豪强罗家。”
“是不是你说过的,他家后台是薛王那位豪强?”
“就是他家,横霸洛阳,欺压弱小,听说王京白想卖两座酒楼,罗家就开价了,无人敢买,不卖也得卖,王京白现在很害怕,只想赶紧卖掉走人。”
李琇哼了一声,一个地痞流氓而已,敢惹自己就削死他。
这种买一送一的惊天大漏他去哪里捡?
他当即取出两张宝记柜坊的柜票和取钱玉珮,一起交给钟馗,“这里是三万五千两银子,你今天就把手续办了。
薛王府,高训武忧心忡忡对李成业道:“王爷,我们得到确切消息,姚泗一家昨晚连夜逃离洛阳,他用的是银牌出城,一定是李琇,我们很担心,姚泗恐怕把什么都泄露了。”
李成业喝了口茶,不慌不忙道:“姚泗就算知道一些情况,但他也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你们又担心什么?”
“王爷,没有证据,天子和摄政王确实不敢动您老人家,但我们不一样,我们就像一群蚂蚁,天子捏死我们还需要什么证据?”
李成业淡淡道:“姚泗一家藏身在伊阙县驿馆,你去干掉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