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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就知道这样的喜事不会砸到自己头上。

换了衣服,就躺在榻上顺气时,老夫人身边的周妈妈过来了,告诉她下午府上人与姑奶奶姑爷一同去陈家花园逛园子,吃野味,让她准备好后一起过去。

聂蓉昨天没去二叔家中,照理说今天应该一起出去,但她今天是真不舒服了,不只没力气出门,就是有力气也不方便,只好再次推拒。

周妈妈见她半躺着,脸色的确苍白,知道她是真不舒服,便嘱咐她好好休养,回去了。

没一会儿她又听到了院外的动静,当然猜得出来是府上人一起出门去了,严辞受所有人奉承,想必不可能少了他,可他竟然都没来看她一眼。

她怄得垂泪,直到天黑,严辞没过来,她才寻到机会发这口闷气,早早将房门栓上了,唯恐不解恨,又在后面拦了把椅子。

这一次他回来倒是早一些,不过半个时辰后就回来了,大概是见整个院子都熄着灯,他在院中站了一会儿,上前推门。

聂蓉自然没睡着,但她憋着气,还是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没想到下一刻,“砰”的一声巨响从门外传来。

她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看不见房门,却也能猜到是他直接将门踹开了。

随后他就进来,自行点燃了房中烛台,缓步走到床边来,就站在床边盯着她看。

聂蓉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脾气,一边生气,一边又有些惧怕,此时偏过脸去不理他。

他在床边坐下来,然后问:“做什么?这就是你的报恩,是你答应过的恪守妇道?”

他语中冷淡,带着质问,她也气闷道:“不做什么,只是有月信在身,不能服侍侯爷,也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躺下了。”

“原来是这样的不舒服?”严辞说话又有些不阴不阳,随后语气骤冷,带着轻蔑道:“倒也是,既然不能服侍,那我就走了,反正来这儿也就这点乐趣。”说完就起身,头也不回就离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