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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辞在床边坐了会儿,和衣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看样子他今晚还是准备在这儿睡下了,聂蓉不知他是不是为了她,却还是往里侧挪,与他隔了半张床的距离,在最里面背朝他躺了起来。

烛台还燃着,她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仿佛自己已经睡着一样,但她也能听出同样安静的严辞没睡着,所以他大概也是知道她没睡着的。

这样躺了一会儿,他突然过来搂住她,将手朝某处探去。

聂蓉惊了一下,连忙缩了身子拦他,又急又羞道:“你做什么?”

将她按着细探了半天的他终于抽回手松开她,枕着胳膊平躺下,回道:“看你是不是真不舒服。”

“你……”她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气道:“这有什么好作假的!”

严辞没说了,半天却又开口道:“你哭什么?”

“侯爷若是说我哭便要杀了我,那我就试试不哭。”她说着,又抽泣了两声。

严辞冷哼一声:“不可理喻。”

聂蓉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他说的话,她才想说他不可理喻!

可她不想和他争,也懒得和他争,便没回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睡着,到夜半,却被冻醒了。

之前她为和严辞离得远远的,挪到最里侧睡,只盖了一点被子边角,那时不觉得冷,但现在到后半夜,天凉了,必须得盖着被子。

她拉被子盖上,再一看严辞,竟比她盖得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