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我看看……”她不依,硬是去解他腰带,严辞一边按着自己的腰带一边笑道:“不是不喜欢白日宣淫么?昨晚还没尽兴?”
聂蓉瞪他一眼:“别装了,我都知道你受伤了!”
他顿时没话了,老老实实松了手,任她去解他腰带,然后问她:“谁说的?小陶?”
“不是谁说的,我看见了你那个不知道掉在哪儿了的香囊。”她说着,手上已经将他衣服解下,撩起里衣一看,果然看到了伤疤。
在近腰侧的地方,伤痕倒不大,但还结着厚痂,明显伤口还有些深。
这时他说道:“早就好了,而且箭穿过香囊,只刺进了半个箭头,很小的伤。”
“这哪是小伤,你说半个箭头肯定是整个箭头,竟然还瞒着,晚上还……”她带着泣音道:“你这样就该好好休养,待伤口完全脱痂,还什么都不顾!”
严辞见她已经红了眼眶,唇角一弯,温声道:“还急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说着,眼见她垂下一滴泪来,伸手捧起她的脸,轻轻替她拭去。
她自己拿手帕出来擦了擦,努力平静着语气问:“是怎么弄伤的?”
严辞回道:“围场里为了抢猎物都似疯魔了,一时不慎就被箭刺伤了,皇上已经罚了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