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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那是第一次做,手生,这次做同样的,也许会快一些。”她说着就去找布料,上次是黛色,这次选了块石青色缎子,意境同样美,但也稍有些差别,省得让人做得腻,看得也腻。

她开始将缎子绷上绣圈绣那两只鹤了,严辞就坐在她身旁这样看着,也不去做别的事,好像就要盯着她把这香囊做完似的。

她缝了一下就问他:“侯爷今日这么闲?”

严辞回道:“不只今日闲,以后每日都很闲,明日我去御史台交待几句就会回来的。”

“为什么?不是什么节,你们也放假吗?”她问。

严辞淡然回:“我被革职了,除了闲在家,也无处可去。”

聂蓉见他说得平静,觉得他在逗她,可他倒是个很少开玩笑的人,一时弄不清他是说真的还是哄她好玩。

“侯爷说的是真的?”她问。

严辞却又改口道:“也闲不了几天,兴许只能看着你把这香囊做完。”

聂蓉便断定他就是在开玩笑了,但看上去也不像想详细说的模样,她估计他在朝上的事可能是不顺利,怕问多了惹他心烦,便笑道:“侯爷若有那耐心,看就是了。”

她觉得他就是说说,结果他竟真在她身旁看了半个时辰,直到见她揉眼睛,才让她休息一会儿,自己也晃去行云阁了,她不知他是怎么了,看着好像正常,却又有些反常,也不知是为朝中的事,还是为她无法生育的事。

隔天他就上午去了御史台半天,下午就又回来了,也是闲散在家,也不做别的,就喝点茶,院子里晃悠两圈,然后坐旁边看她缝香囊,弄得她觉得偷点工省点事都不好,尽管他也多半看不出来。

有他这样盯着,她香囊做得快,到第三天上午就缝好了,石青色的面料,外面以墨色面料滚边,鹤也是黑白色,配上金色云纹,意境雅致,比上次减了分华丽,多了分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