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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蓉的注意力全被她那句“竟然造谣说我是严辞的小妾”吸引住了,忍不住想:难道她不是严辞的小妾吗?

聂长博倒是冷哼一声,说道:“难不成他和你说要娶你做夫人?还还信这种鬼话,他要娶你早就娶了。”

柳木樨再次生怒道:“你凭什么要说我和他是那种关系,我清清白白,你再这样诽谤我我打断你的腿!”

“你……”聂长博本就对她那一脚耿耿于怀,此时又被她威胁,气得脸红脖子粗,半天才道:“全京城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说你是小妾还抬举你了,明明就连小妾都不算,就是……无媒苟合!”

柳木樨立刻冲上前要打他,聂蓉连忙将她拦住,斥责聂长博道:“你少说两句!”

说完正想劝柳木樨,却听她怒声道:“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全京城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聂长博不再随意说话了,聂蓉试探着开口道:“姑娘难道不是侍奉侯爷,以后要被接进门的么?”

“你……我……”柳木樨联系前后聂长博的话,也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了,一时气极难耐,说道:“我和他才没有什么关系,我是要进太医局的!今天的事,回头再找你们算账!”撂下这句话,转身就朝铺外走去。

聂长博看着她的背影满脸怒火,不服道:“你凭什么找我们算账,我才要送你进衙门!”

说是这样说,但真要报官抓人家一个姑娘,他也做不出来,只能自己生闷气。

聂蓉则是久久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情不自禁,一遍遍想着那姑娘的话。

听她的意思,竟好像是和严辞没关系,所以怪长博污了她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