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谁请假了?】
【肯定是你看错了吧?】
【应该是看错了吧,何教授天塌下来都不会请假,你们还记得之前小周结婚吗?全院的人都去参加,结束了大家都去玩了,结果何教授回了院里,还熬了大夜...】
【咱们院画雪姐呢??出来吱个声啊,你们教授到底请没请假啊?】
从早上八点半上班开始,研究员里的大群就响个不停,原因是考勤部那边在群里发了今日份的考勤表,让大家核对还有谁没有完成考勤,然后就有眼尖的人在很长的一个名单里,一眼就看到有一个人的名字后面跟着“请假”。
今天院里请假的教授跟学生也不少,最近陆续有学生回学校办事,所以请假的学生偏多。
按理说何斯许请假也并不显眼,但问题就出在他是何斯许!
那个每天雷打不动,早到晚退的何斯许!
何斯许居然请假了??
这是什么震惊人的消息!这比“奶奶你追的文更新了”还要让人吃惊!
而在大家千呼万唤之下,被大家评选为院花之一的李雪同学站出来回复了。
值得说的一点是,在院里共有十三位女研究院,这十三为女研究院被院里的广大男同胞们统统列入他们院里一枝花的排行榜中,排名按照名字首字母来排序,一碗水端的很平。
平时院里的男同胞们也对女同胞们格外的照顾,谁叫女研究院在院里是国宝的存在呢。
因此,院里虽然很卷,但是大家都相处的很和谐。
被@了几十遍的李雪,这会在群里先回了一个表情包以示自己看到消息了,紧接着就回:【是的,我们教授请假了...】
一句话,又在群里掀起了一波浪潮,一分钟不到,群里的消息就99+了...
因为何教授请假的缘故,院里今天都格外的热闹,何斯许只说是个人原因,有点事要请一天的假,其他的就没再多报备。
院里热闹着,何斯许房子这边却安安静静。
房间里的“异味”已经消散了,原本散落了在沙发边的衣服也收的干干净净,就连地面上也铺上了羊绒毯。
羊绒毯是何斯许早上出去买的,颜色他想了很久,考虑到昨晚的种种原因,他最后拿了白色的,只是结账的时候脸上浮上了可疑的红晕。
家里的窗帘也换了,昨晚奚玙说不喜欢那个颜色,死气沉沉的,让他换个浅一点的颜色。
何斯许选了一个浅粉色的。
床单被套,奚玙也说要换。
不过,这个即便奚玙不说,何斯许也必须得换,床单经过昨晚已经不能再看了...
还有就是枕头,他卧室是双人床,枕头有备用的,但昨晚...
昨晚发生了很多,却又好像也没发生多少。
就只是在不断的“学习”不断的“实践”,何斯许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前他对这些并不关心。
不止何斯许的大学舍友,就连高中舍友也会有看那种视频的,但每次他们都很怕被何斯许逮到看片,舍友们也搞不懂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他们才有点明白,何斯许就是天山上的雪莲,纯洁无瑕,那时候还是少年的他们,潜意识里就觉得,这样的何斯许不应该被这些东西污染。
而现在,跟喜欢的人一起踏足了新领域的何斯许也终于明白了,他并非什么圣人,做不到无欲无求。
在喜欢的人面前,他所有的一切都会倾泻而出,控制也控制不住。
枕头买好后,何斯许又买了个沙发套。
他客厅里的沙发是布套的,灰色。
要是许女士这个时候过来,就会看到沙发上到处都是一片一片的痕迹。
所以沙发套也得换。
早上八点就出门,快十点了,何斯许才将东西买齐全,回来的路上他又去了一趟药店。
药店的店员问他要买什么药的时候,何斯许就很不好意思,但想到奚玙后,他强按下燥热,报了一个名字。
去拿药的店员很不懂,就一个消肿的药而已,为什么这帅哥会脸红呢?这都红的要滴血了。
买好药后,何斯许又带了早餐,到家时已经是十点了,床上的人还在睡,还没醒。
何斯许就走了过去亲了亲奚玙的额头,结果一低头就看到奚玙满身都是印记...
何斯许脸唰的一下,又红了。
他去洗了手,然后拿了膏药过来,这时候奚玙迷迷糊糊的看到何斯许过来了,从被子里伸出光66的两个手臂。
何斯许就坐在了床边,伸手将她温柔的抱了起来。
“再睡会儿吧,我给你、给你...”
“上药”两个字这时候变得非常的烫嘴,何斯许半天了也说不出口。
奚玙就抱着他,懒懒的趴在他肩膀上,余光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后,轻笑着,“都这样了,我们何教授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啊?”
昨晚叫的太多了,奚玙现在嗓子哑的不像话。
奚玙觉得嗓子不舒服,说完这话就要开口问何斯许要水喝,还没开口,何斯许就将床头已经倒好的水端给了她。
奚玙没动,就着他的端着水杯的动作喝了半杯后,继续趴在何斯许肩上,懒懒道:“你弄吧,轻一点,有点疼。”
何斯许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身体也有点僵。
奚玙就闭着眼,调整了一下位置,本来她是在床上半起身在何斯许怀里的,这会儿她将两条腿从被子里拿出来搭到了何斯许腿上,然后往前曾了曾,只坐了何斯许一点点的腿,大半的圆屯都在何斯许的两月退中间,之后把两条一丝未卦的月退慢悠悠的分开,双手抱着何斯许的脖颈,方便他上药。
昨晚清理完后,奚玙的衣服已经脏了,何斯许就找了一件自己的t恤给她穿,奚玙本身就娇小,他的t恤在奚玙身上完全能遮住月退木艮,但是这会儿奚玙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t恤就全部收到了她的小月复,之下的光景就全部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哪怕昨晚经历过,也见到过,何斯许这时候也还是会害羞,还是会发热。
喉结不断的滚动,何斯许强忍住,在心里默念着前几天看过的实验报告数据,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被谷欠念占领他的全部大脑。
奚玙月中的太厉害了,他如果再有这种想法,就真的是禽兽不如。
因此,上药的时候,何斯许都很小心,尽量不去把目光一直放在那里。
只是奚玙的很漂亮,就是因为太漂亮了,他没办法躲开。
好不容易熬到药快要上完了,何斯许却浑身一僵!
因为就在刚刚,他涂抹药的指头被口及了一下,他大脑第一反应就是...
紧。
就只是把食指口及了一下,都紧的他头皮发麻。
他停着动作没敢再动,奚玙也有了感应,她一点点的睁开眼,看着何斯许额上的一层薄汗,以及戳着自己,都快把她的月退顶到抬高的东西,呼吸乱了节奏,呼吸一乱,她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就给出了反应。
看到何斯许灰色的运动裤一片湿,奚玙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耳朵问他,“还要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何斯许却瞬间就能明白奚玙在说什么。
他想要点头,但一垂眸就看到...
何斯许就摇了摇头,“下次,等你好点儿了再...再来。”
他话刚说完,耳边就是奚玙的笑声,很好听。
“你确定?”奚玙说话的时候动了下,差点坐到小何斯许。
何斯许头皮一紧,紧紧圈着她没让她动,眼睛都有点红了,“小奚。”
他又开始你这么叫她了,不过没昨晚叫的性感。
奚玙就又问,“你真的不要?”
奚玙勾的太明显了,何斯许怎么可能不想要,但是奚玙还带着“伤”,昨晚他进去的时候真的很费劲,休息过后,再来的时候,还是会费很大的力气。
这会儿奚玙这样,只会更费劲,还会让她受罪。
所以何斯许就坚定的想要拒绝。
可是拒绝的话还没说,奚玙就在他耳后亲了一下。
奚玙亲的是那颗她觊觎已久的小痣,亲完后,她声色蛊人,“可是我想要。”
“何斯许,我想。”
“要。”
何斯许所有的理智,都在奚玙的一个“要”字里奔溃了...
于是,今天一天的休息成果就是,原本何斯许已经换好的窗帘羊绒毯跟沙发套还有床单,等下午他又去买了一次。
这次他有了经验,所有的东西都买了好多套备在了家里。
回来后,奚玙穿着何斯许的白t短裤赖在沙发上打手游,见何斯许连窗帘都买了五个,奚玙就笑他,“没想到何教授居然还有这个癖好?喜欢在窗户那里?”
何斯许瞬间就红了个透,但是这时候他就还是很诚实的问,“你喜欢么?不喜欢就——”
“喜欢啊。”奚玙躺在何斯许的腿上,平躺着打游戏,边打边说:“不过浴室还没有过欸,你家浴缸好像还不错。”
成功拿下一局后,奚玙就弯着眼问他:“下次试试?”
何斯许红着脸点了点头,“好。”
结果,所谓的下次过了都快半个月了,也没有“试试”。
原因是,一夜一天后,奚玙“伤”到了,在她恢复前,何斯许都是坚决杜绝再又这种行为,他自己的他自己解决,奚玙的他就帮奚玙,只是用的都是不会加重奚玙“伤”的方法。
为此,何斯许在这方面的知识也是一日日的增长。
而奚玙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真的跟那些小说里的女主一样,搞的下不来床...
她身体素质很好,真不至于。
要怪也就怪小何斯许真的不小...
为了方便,她还找人订了一批比市面上最大号还要大一号的“日用品”,总不能每次都为了她舒服,让何斯许不舒服的交代在外面,这种事也是双向的,她不想让何斯许不好。
除了这件事,还有值得说的就是,两人同居了。
何斯许给了奚玙房门钥匙,她喜欢的话随时可以过来。
才仅仅半个月,这个家就已经全部收拾成了奚玙喜欢的样子,从装饰到其他,全都是奚玙喜欢的风格。
这些都是何斯许一个个买的,比如香薰,他都是在官方店里买的奚玙最喜欢的牌子,家里的衣柜为了奚玙方便,他特意疼了一间房给奚玙放衣服。
奚玙偶尔会喜欢收集盲盒,何斯许就在客厅里放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玻璃柜,就放在液晶屏旁,一进门就可以看到。
现在这个玻璃柜里已经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可爱娃娃,一进来就看到,还挺可爱,何斯许每天回来看到心情也会很好很好。
除此之外,何斯许还在客厅阳台边做了一个工作台,奚玙上周忽然突发奇想,想要画网漫。
于是,何斯许就效率很高的给她做了工作台。
但是奚玙的画技真的很一般,不过没关系,虽然她画技平平,但她有一颗肯放弃的心啊。
就是,放弃很容易,但何斯许给她做的工作台就多少有些浪费了。
奚玙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最后眼睛一亮,来了主意!
这天,何斯许下班回来,手上提的是奚玙今天发消息给他说想吃的那家小蛋糕,这家小蛋糕离这边很远,何斯许下班后就赶过去买,为了保证口感,他多付了款,让店员给他新做的。
结果他一回来,就听到家里有男人的声音。
何斯许倒也没有多想,他对奚玙是无条件信任的,偶尔的吃醋也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他的度都把握的恰到好处。
于是换好鞋就走过来揽住了奚玙的肩,“在做什么?”
奚玙正环着胸看员工给她改造工作台,被何斯许问起,她心里稍微虚了一下,“没什么,就改造改造。”
何斯许几乎能看懂她要改成什么了,何斯许就无奈的笑了,揽着奚玙的腰将她带到沙发上,把蛋糕放在她面前,“你吃,我去帮他们添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