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东源不敢叫了,他屏住呼吸,眼神从那泛着冷光的匕首上转移开来,用力地吞下一口唾液,“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记先生在等人?”舞动匕首看着他的那家伙笑得很是渗人。
“没、没有!”
“我只是好心来告诉记先生一声,人不要等了!顺便,把记先生对我们老板释放的好意再转送回来,记先生……你可得好好地体会我们的良苦用心。”
记东源一面在心里咒骂着自己,一面挤出难看的笑容,“我想……这一切都是误会!”
“记先生说是误会那就算误会吧!除了来传达好意,我们来还有些私事需要你来处理。你该知道,我们这一行是高危行业,有时候忽然间被吩咐去某个小城市,结果就无缘无故地回不去了,家里剩下的人总是需要活下去的……”那人说着向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神,同伴走到记东源的身边,贴心地从怀里摸出一本支票本,顺带着摸出一只笔,送到了记东源的手中。
记东源再度大力地吞了吞口水,认命地签字……
当天夜里,记东源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座城市,只留下两名手下负责照看记春海,自己狼狈地逃回了凤城。
付善泷接到老张的消息回报,看到记东源是从洪明珠那里借了人来对付自己时,冷不丁地笑了起来。
老张不确定付善泷的笑是什么意思,因此,也不敢随意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