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听懂的就是：“前方路线确定，路线abcd均已初步清理，请关总指示。”

中年男人这时候回头，眼神都不带往付善泷脸上看的，恭敬而知礼地直视前方，“先生，请做决定。”

付善泷抓住一脸懵比状的盛杰的手，“你选。”

选？选什么？

盛杰茫然地眨了下眼皮。

“abcd，你选一个！”

“b”盛杰随口回道。

付善泷‘嗯’了一声后，那位被称为关总的男人冲对讲机对面的人同样吩咐了一声：“走b路线！”

盛杰心里很惊讶，这怎么搞的好像做特工似的？不过他这人向来沉得住气，就算要展现自己吊丝儿的一面，也会关起门来只给亲近的人看。他很淡定，如此一来，车里负责开车和负责安全的两位陌生人，都把他当成是名门公子，不敢轻视。

“应阳最近还好吗？”车内的气氛有些严肃，不过，打破这严肃的却是付善泷。

盛杰耳朵动了动，确定这不是在和自己说话，就把眼睛往旁边挪去。

“那小子最近皮的很，我老婆都管不住他了。前天我还把他收拾了一顿，哭得昏天黑地的。”副驾驶座上的中年男人摸摸后脑勺，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露出了点人情味儿来。

“皮小子总比呆小子强。”付善泷跟着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