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善泷愣了愣。这话以前盛杰也曾说过。那时候他问过和盛杰有过节的付家子弟,他们的回答是:“这小子太拽了!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让他敢这么恣意任然。他就好像不懂得避讳二字是什么意思是的?大家都是家中有资本的才敢在外面放肆,他一个小小的执行员,谁给他的骄傲和胆量?”
盛杰是有这么点儿惹人诟病的地方。大约他和这世上其他与他相同出身、同样身份、类似地位的人截然不同吧!别人活得谨小慎微,他虽然也装着做小伏低,却总是能在言行举止中透露出一些‘我就是我,除非我乐意,否则谁也别想制服我’的个性来。
这么一个自带发光体的体质,偏偏没有任何背景。惹人嫉恨、厌烦……似乎成了理所当然。
“那是因为他们都是肤浅的人。他们习惯了把人分类,也习惯了用分类的眼神去看别人。当某个不属于他们同类的家伙冒然闯入了他们的世界……他们就会对其产生本能的抵触。”付善泷给他分析着。
“我懂。就像你们都是大熊猫,珍贵稀有,老子就是头小野熊,你们都抱团儿欺负我,想把我给捏死。”盛杰叹了口气,“真可悲。”
“行了!可别把我跟某些人混为一谈。再说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说的那样的。”
盛杰若有所思。他知道要想让那些人不烦他的办法就是以绝对的权势碾压对方……可他不怎么乐意这么做呢。
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那样挺傻叉的!大概他以前看过一些所谓‘有钱有权’之人的嘴脸吧。
“不说这个,你到底要和我算什么账?”盛杰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挂在了付善泷的背上。
付善泷已经背着他上了楼,去了自己的书房,从书房的书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了背后的盛杰。
“什么?”盛杰接过来还没看,嘴上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