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付铎如遭当头棒喝，“谁？谁告诉你这些话的？”

“去年元旦我们和二曾爷一起过节日的时候，我躲在柜子里……听到楠楠爸爸说的。”付彬仰起脸小声抽泣道。

书房的门被很快拉了开来。付大爷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后，表情失控地注视着付彬，“你……你再说一遍……”

“真的是楠楠爸爸说的……我没撒谎。他们说楠楠比我好，太爷爷喜欢楠楠不喜欢我……”付彬说到这里伤心极了，嚎啕大哭。

付大爷双手扶着两边的门框才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住平衡。

“付、老、二！”付大爷气的说话断断续续，“好啊！原来……原来你们一家打的是这个主意！”

“父亲！”付铎哭丧着脸看向付大爷，“父亲，我们还是快点去向太爷请罪吧！”

“请罪？”付大爷有点动摇了，“可能吗？”

付铎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如果付坚没有对盛杰下手，如果付坚没有娶容月……或许，还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