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杰看到了那些关于盛玲玲的从前的报道，指着报道上面贴着的自己的照片，问付善泷：“这算不算侵犯我的肖像权？”

付善泷看了一眼，“你那时候有这么小吗？”

盛杰竖眉毛：“什么意思？”

付善泷把照片和盛杰放在一起，做了个对比，“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你。你那个时候看上去像营养不良的小土鳖。”

盛杰踢了他一脚，“哪有这么夸张？”

“这说明我养的好，你看你现在……都说女大十八变，你都有七十二变了。”付善泷笑道

盛杰冲过去堵住他的嘴，“放p！这张照片是我们学校照的，我那时候才十五好不？帅得很，每天放学都有好多女学生等在校门口看我呢。”

付善泷眼神中带着柔光：“我没有这张照片呢？这些人也够有本事，能找到这个。”

“估计也就只能找到这个了，这以后我就没再照过相。后来遇到你，照的相全都在你手上，别人也看不到。”盛杰挂住了付善泷的脖子，有一种奇怪的缅怀感涌了出来。

明明才五年的事，他每次回想都觉得恍如隔世。

付善泷碰了碰他的头，“行了！这件事小罗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