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杰了然地颔首。确实没有这样做生意的。
“哎!!你说这人是不是犯贱。放着好好的大少爷日子不过,偏要跟外面的女人混在一起,结果就混成了这个样子。啧啧!”珠宝商有感而发道。
盛杰听到了一些感兴趣的八卦,问道:“大少爷?就是刚刚那位来卖东西的?”
“是啊!”珠宝商显然也是个爱八卦的,立马来了兴致,“东城郭家的大少爷,您知道吧?”
郭家?盛杰皱眉,姓郭的不少呢,没一个在他这儿挂上名号的。
“十年前出的事儿了。郭家大少爷和外面的女人有染,自己老婆有孕了不管,去伺候外面女人的小月子,您说说这叫什么事儿……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败家克夫,名声都不知道坏到哪儿去了……姓什么来着……”珠宝商翻着眼睛想了想,一拍手腕,“对了!姓容!”
盛杰半挑起眉头。哈!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呢。十年没有消息的人了,今儿又听见对方的只言片语。
珠宝商说到这里,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脸色一下变得煞白煞白。说起姓容的女人,他才想起,貌似当年这姓容的上流小姐好像……曾经疯狂地追求付太爷,没有成功,反而做出不少丟人现眼的事吧。
惨了惨了!他刚刚太大意,一时间没有想起这茬事儿。不会得罪这两位大贵人吧。
“哦?”盛杰的一双眼睛似乎能看透珠宝商的心,见他额头隐隐冒冷汗,盛杰好心宽慰他,“你不要紧张,我就问一问你知道的情况。”
关于容月,十年前那次,就是他们最后的见面。容月后来无论怎么联络人想要告付善泷,都没人帮她,甚至没有律师敢接这案子,后来突然间就没了音讯,听调查的人说,容小姐被郭大少娘家人给堵在医院门口打了一顿,脸几乎被毁了,郭大少为了她要和老婆离婚,被郭老给暴打一顿,坚决不允许离婚。最后,郭大少趁着夜深人静,带着脸被划了两刀子的容月逃去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