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你?你每月侍寝完,他次日的脾气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说得也太直白了。”时月影咕哝道。其实不必这么直白的。
“那你知道他为何只准你每月侍寝一次?又每日要找乱七八糟的由头训斥你?”
“你直接说得了,在这些事情上,我不是那种循循善诱就开窍的学生。”
白霜也不再期待皇后能开窍,“因为他没有真正满足!懂了么?如今你再不满足他,再怀不上子嗣,三五年后,前头有贤妃和太子,后头有娇媚新人,你、我、时家皆会万劫不复。”
时月影低垂着眼睑,不用三五年,或许三五个时辰,三五天,三五月,横竖那道废后诛时家九族的圣旨已经写好。
“你再如此浑浑噩噩不求上进可不成了,时家太需要一个龙嗣作保命符,即使不是皇子,是个公主也好。”白霜双手揪着小皇后的手臂,“你若不会,奴婢教你?”
玉颜红透,娇躯倚靠着美人榻,身形曼妙柔若无骨,明明有着颠倒众生诱惑君王的资本,偏偏清纯懵懂,暴殄天物。
时月影手指缠绕,欲言又止了几趟,不得不折颈屈服。
“那白霜你教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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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这儿来了,你快上去,快爬上去呀!”吉嫔尹铃儿催促着猫儿往树上跑,从小顶宝贝的雪花头一遭哀怨地瞅了一眼主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往百年杏数高处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