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长记性了?若朕再从你嘴里听见那个名字,朕就、”
时月影一垂眸,眼泪落了下来。二人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热气。
“涂药!”他吞下后半句话,冷声命令道。
时月影本能地抗拒,企图挣脱男人强势的手臂,纠缠间她唇上一软,晶莹美目诧异骤然睁大。
倔强地去推男人的胸膛,直到猝不及防地,那刮了药膏的冰凉指尖穿过层叠的菱纱裙。
药膏分毫不差地涂抹在伤口上。
“”
这个吻不过是用来分散她注意的罢了,皇帝面色凛然,坦坦荡荡,不知廉耻为何物!
自时月影从他枕下抽出那件小衣之后,元景行在这方面什么尊严也完全不维护了,破罐子破摔。
修长匀称的指节再度从罐子之中取药膏。
时月影慌忙捂住了唇,企图缩回床角。
男人手快按住了她裙下白皙玉足,一双眼眸幽深,“时月影,朕没什么耐心的。”
他没有耐心了。
从昨夜听见她说宁愿嫁给顾书礼也好过当皇后起,他一丝一毫的耐心都没有了。所以用这样最激烈最暴戾的法子强迫她改口。
时月影也没了反抗的力气,任由他一点一点涂抹,药膏冰冰凉凉的,舒缓了伤口那火烧一般的感觉。
瓷瓶里的膏药用了个精光,皇帝一抬眸,对上小皇后那双含着怨气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