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这是?”
“不碍事。”
卫君樾敛目,随意地从桌案上取下一段纱布缓缓缠绕而上。
南苍子还想说什么,突然瞥见他脖颈上的抓痕,然后闭了嘴。
啧,年轻人。
他无语地移开目光,放下药箱,手指搭上了乔茉的脉搏。
静默良久,他蹙起了眉。
“看来她真是恨极了你。”
南苍子收回手,换了个姿势看他。
“这手是她干的吧?”
虽然只瞄了一眼,但这一看就是发簪之类的物件刺穿,而现在能近他身的人除了乔茉,再没他人。
听言,卫君樾只是眼皮动了动,没有搭话。
“啧。”南苍子撇嘴,摸了两把自己的络腮胡子,又嘟囔了一句,“真不懂你在图什么。”
“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
若是能打得过,南苍子毫不怀疑自己会跳起来锤他。
“呵,怎么没事?”他冷哼一声,“这姑娘压根没喝药。”
卫君樾缠绕纱布的手掌骤顿,薄唇慢慢抿成一线。
南苍子悠悠地翘起腿,斜睨着他,又道:“看看,人家根本不领情,也就你脑子出了毛病上赶着”
“温泉水可有用?”
南苍子一顿,像是受到了质疑般提高了语调:“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亲自调的药浴!”
边说着,他又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