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烨脸色一变再变,最后还是汇成了一句:“母亲安心养病罢,儿子不敢有议。”
翌日一早。
苏和静便觉小腹坠痛的很儿,一算日子,便知是小日子来了。
一时忧喜交加。
忧的是身子骨便又要懒懒散散好几日,喜的是不用再应付……宣一过盛的欲望了。
郑宣听后也未曾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来,反而用温热的大手覆住了苏和静的小腹,目光担忧地问道:“疼吗?”
苏和静笑了一声,道:“不疼,只是要你多忍几日了。”
郑宣知晓她这是在揶揄自己那事……太过火了些,一时便有些手足无措,好半晌才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应当是太没经验了些,这才会让你这般不舒服。”
说罢,他那清亮灵透的眸子里便闪过了几分歉疚,瞧着倒有几分好笑。
苏和静忍不住笑出了声,只道:“并非是技巧的问题,是我身子太弱了些,起先还好,到了后头当真是累得不行。”
摸着良心说,郑宣的动作称得上是轻柔小心,只是自己除了新婚夜里的头一回,后来的每一回都太……长了些。
她实在是受不住。
郑宣痛定思痛,将头埋在了苏和静的颈窝处,低声说道:“往后我一定速战速决。”
苏和静见他又好笑又可怜,一时便忍不住取笑他道:“我怎么觉得你越活越像小时候的宣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