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一句话也没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撤了。
徐家父子忧心忡忡,却也不敢多问,离开之后走了老远才商议起这件事。
徐征被萧瑾折腾得多了,见他这会如此反常,心中不安:“明儿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譬如你被革职?”
“爹!”徐征不悦,“您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吗?”
徐庶表示不能,他是真的不懂圣上的行事风格。
甚至他还觉得,萧瑾啥时候夺了他的尚书官衔,将他逐出朝廷,那也是做得出的。
大殿中,萧瑾却还不得不想办法,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要说煤矿的话,还真有一个地方有。
萧瑾提笔就给顾准南写了一封信。
这信寄过去少说也有好几天,只盼着那边真的能挖到煤矿。临安城如今要用到煤矿的地方还多了去了,但愿顾准南真的能注意到。
煤炭还得先放一放,得等那边的回信才行。
萧瑾又投入朱雀的训练中。
萧瑾前段时间让他们见缝插针的学习三国方言,如今变来检验成果了。
王从武对他们的掌握情况了如指掌,见萧瑾问起,一边指着那边演练的人,一边跟萧瑾交代:“这些朱雀军都聪明,这么久下来已经能挺懂齐、燕、蜀三的官话了,不过想要自己说却有些难度,毕竟他们学的时间并不长。这五十个人里头有两个人说的最好,一个是穆寒,一个便是那位自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郑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