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丽激灵一下,感受到他指腹上的粗粝,天子虽文雅,却是实打实地上过沙场,吃过苦、受过伤,指腹留下老茧很正常。
陈述白反应过来时,发觉自己在抚触殊丽的肌肤,一时怔然,却没有收回手。
指腹下的触感难以言语,像羊脂玉一样,越抚越滑。
殊丽抠紧掌心,竭力让自己表现得亲近于他,适才表明了立场,说自己是他的人,不能这么快打脸,惹他不快。
可脖颈痒痒的,像是有人在故意挠痒痒。
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溢出笑,可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嗓眼发出一道柔媚入骨的“唔”声。
细细软软,令人浮想。
陈述白敛起凤眸,抬高她的下巴,“你叫什么?”
问话时,嗓音染上了沙哑。
殊丽白净的脸蛋红个通透,她哪里叫了,明明是受不住痒痒发出的颤音,“太、太痒了,陛下。”
这么敏感?
陈述白盯着她微启的红唇,看见下唇上留有一排整齐的牙印,是她自己咬的,还留有一层晶莹的水光,在昏暗的灯火下尤为诱魅。
他喉结滚动,移开眼,感觉有什么在逐步失控。
作者有话说:
陈述白:舞姿一般。
丽丽:你要不想看,以后我都不跳了。
陈述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