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天子的视线,殊丽心里打鼓,总瞧着她做什么?
得了出宫散心的好处,殊丽总要报答一二,于是起身来到小塌边,想要为他捶腿。
陈述白以右手食指,抵在她眉间,阻止了她的靠近,“张嘴。”
殊丽不解,却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很快尝到了甜味。
陈述白将剥好的荔枝塞入她口中,指尖沾了她舌尖的湿意,在她躲开时,眸色一深,撑开虎口掐住她的下颌,逼她启唇。
那颗透白的荔枝肉还在口中,不上不下,他觉得有趣,竟用手去她口中翻绞。
殊丽微瞠美眸,感受舌尖被两根手指夹住,那手指上带着老茧,刮得她发疼,连带着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咕咚一声,她将一整颗荔枝吞了下去,噎得直冒眼泪花。
见状,陈述白拢眉,收回了手,“笨。”
殊丽苦不堪言,手捂脖子咳了咳,想起荔枝那么大一个核,恨不得去抠嗓子眼。
倏地,身体一轻,她被陈述白拦腰抱起,翻转个面,横躺在小塌上,面朝下。
陈述白转手为掌,狠狠劈在她背后的某个穴位上,促使她吐出了卡在嗓子眼的荔枝。
这手劲儿一点儿也不温柔,劈得殊丽眼前发花,无助地趴在塌上。
陈述白身子一斜,靠在炕几沿,斜睨塌上惨白脸的女子,“喝口茶。”
殊丽坐起身,没顾及身侧的天子,拿起茶碗猛喝几口,才压下嗓子的不适。
车内静默片刻,谁也没有主动开口,殊丽更是不能主动提起刚刚狎昵而窒息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