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白碰了碰自己的左耳垂,“叮这儿了,过来。”
殊丽深吸口气,跪坐起来,吐气时张嘴衔住了他薄薄的耳垂,小幅度吮起来。
见她身形不稳,陈述白锢住她的腰,红着耳尖想起一件事——
曾做过一场与她有关的梦,沉浸其中时,却被御猫咬住耳垂磨牙,此情此景,与那时极为相像。
他抱紧殊丽,揉皱她的后襟,声音愈发喑哑,“用牙磨,使点力气。”
殊丽欲哭无泪,哪敢真的咬疼他,那不是把自己脑袋送出去去任他砍么,可他提都提了,也不能像傻子一样僵持着,于是上下牙齿来回磨了磨,没敢太用力。
酥酥麻麻的感觉夹带着女子的清香,陈述白单手捂住心口,另一只手仍圈在她腰上,侧头埋在她颈间,轻轻啄吻,淡淡笑了声:“木头。”
给她出气的机会都不知道利用,胆子是真小,主意也是真正。
殊丽别了别脸,试图悄无声息地避开他的触碰,可……避无可避,男人的两片薄唇留下了一缕缕凉意,扰乱她的心绪。
花朵越浇灌越娇美,殊丽就是这般,需宠着才能从她身上体会什么是绵软糯香,陈述白暂时抛却胜负欲和掌控欲,暂时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朕的丽丽,极美。”
听见这声“丽丽”,殊丽头皮发麻,攥紧拳不让自己推开他。
陈述白沉溺在一片香气中,很想让她再跟自己的心脏交流一次,可后半晌就要启程回宫,应该来不及了。
将人轻轻推开,盯着她红透的脸,他心情大好,重赏了随行的臣子和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