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传来叩门声,殊丽道了声“进”,就瞧见一只好看的属于少年的手推开了木门。
煜王站在门槛外,定定看着床上的“呆头鸟”。
没想到煜王会过来,殊丽起身迎了过去,“殿下怎么来了?”
“西厂中哪个人动的手?”
少年阴郁着一张脸,对西厂厌恶至极。
殊丽不想让煜王搅和进来,“罪魁祸首已经付出了代价,殿下不必再问了。”
“不是还有一个么,可有查出?”
煜王虽与木桃没什么交情,但他最不惯太监狗仗人势的嘴脸,加之木桃是殊丽最看重的人,因乌及屋,他不想袖手旁观。
殊丽点点头,“我自会处理,无需劳烦殿下。”
“你总是这样,”煜王僵着一张年轻的脸,无奈又不爽利,“你不告诉我,我自会查清。”
他走进去,雍贵的气质与简陋的耳房极不相称,可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却忍得了修行的清苦。
来到木床前,瞧着骨碌碌转动眼珠的小丫头,他攥起拳头哼道:“真够弱的,呆头鹅。”
木桃气不过,她都这样了,他还要奚落人,“我不是呆头鹅,也不是呆头鸟,殿下能不能讲点好听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呆头鹅是什么?”煜王放下手中包裹转身就走,没理会殊丽的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