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丽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仰着头迎合。
陈述白几次失控,想要拉开她的裙带,可顾及到她来了月事,还是停了手,环住她的肩,一次次掠夺她的舌尖。
细吟和粗嘎交织,一个败于下风,一个势头正盛。
芙蓉帐暖,一吻久久没有落幕。
殊丽也不知自己今晚怎么了,渴望与他相拥,要不是肚子里的小东西见不得光,她或许会坐在他身上摇曳腰肢。
莫名的浪荡啊,可她控制不住自己,有很多个迷离疯狂的夜晚,她甚至觉得陈述白和元佑是一个人,浑浑不清。
余温未消时,她窝在陈述白怀里,指尖卷着他的一缕墨发,“明儿我想出宫一趟。”
“去你朋友那里?”陈述白轻拥着她,让她躺着更舒服些。
“不去,我想去绣坊寻几位大师傅。”
“尚衣监的绣女不够你使唤?”陈述白觉得身上不爽利,却还是愿意跟她腻歪在一起,而不是立即去沐浴更衣,“朕给你添些人手,或者你辞去掌印之职,留在燕寝。”
“留这儿?”殊丽好笑道,“每日当个长颈花瓶,望着日出日落,等陛下回来?”
陈述白被她的比喻逗笑,又听她道:“我去寻摸几个大师傅,跟她们学学新的手艺。”
“别太操劳,朕不需要自己的爱妃赚钱养家。”
爱妃么他是想将她纳入后宫,做他女人中的一个吗?
可陈述白,我不愿意。
她没有反驳,勾着他的墨发,眼底愈发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