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殊丽怎么了?”
侍卫们跪地抵额,魂不附体。
“殊丽姑姑失踪了, 末将等找遍绣坊四周,也未见到她的身影, 据绣坊的女工说, 她是自己从后门离开的, 应该不是被劫持,而是逃了。”
逃了。
她自己逃了。
陈述白反复默念着这句话, 一时辨不清侍卫的话是真是假,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 陷入了疑惑。
昨夜还主动与他温存的女子, 为何要逃?
“定是被人劫持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朕要你们看守一个女子都看不住,留你们何用?”他阴恻恻地问话, 将折子拍着御案上,睥睨着跪地的几人, 迷茫和气闷接踵而来,忽感右耳耳鸣。
侍卫们被呵斥得失了主意, “末将等失职!”
陈述白指着敞开的房门, 满脸阴沉道:“去找, 半日之内, 给朕将人安然带回来,否则,你们也别回来了。”
侍卫们赶忙退了出去,发动了千余人全城搜索,更是派出大理寺和绮衣卫的暗卫出城追寻。
元栩和煜王闻讯赶来,面色复杂,尤其是煜王,终是明白了殊丽一心送木桃出宫的用意。
原来,她是起了逃离的心思。
瞧见煜王,陈述白也就明白过来了,呵笑一声,目光阴鸷的可怕,“将那个叫木桃的丫头带来。”
煜王躬身行礼,“陛下,木桃已非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