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上的动作并不温柔,还有故意的成分,蹭得殊丽很不舒服。
“陛下不必自降身价,不会伺候人就算了。”
陈述白哼笑一声,手上未停,直到将那张脸擦得干干净净才丢了锦帕,端起碗筷,硬塞给她几口饭。
鲜美多汁的生蚝融化在嘴里,刺激味蕾,殊丽乖乖吃了起来,决定不跟美食过不去。
发觉她爱吃,陈述白默默记下,继续面无表情喂她吃其他饭菜。
“你怀了将近三个月?”
殊丽扯扯嘴角,没有否认。
陈述白更为沉默,出逃在外这些时日,她真的能吃好睡好,不担心陈斯年的滋扰?
一看陈斯年就对她感兴趣,怎会没存风花雪月的心思?不折磨是不折磨,不代表不会以其他方式引诱。
可看她淡然的样子,又不像是委身于那人的状态。
“你和他……”
“嗯?”
“没什么。”
他问不出口,又喂给她一只生蚝,眼底阴鸷可怕。
车队在锦城没有逗留太久,于第二日一早就启程回京了。
陈斯年被囚,朝臣振奋,走出十里迎接圣驾。